戴斌 | 忠诚党的旅游事业 建设国家旅游发展理论——庆祝建党103周年暨意识形态建设年讲话

同志们：

      重视并切实加强意识形态工作，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不断夺取革命、建设、改革胜利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意识形态的重要论述，贯彻落实《党委（党组）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实施办法》，是加快建设以人民为中心的国家旅游发展理论体系、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数据体系，以及中国旅游研究院（文化和旅游部数据中心）各项工作的思想基础和现实要求。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能否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马克思说：“如果从观念上来考察，那么一定的意识形式的解体足以使整个时代覆灭。”毛泽东同志指出：“国家的统一，人民的团结，国内各民族的团结，这是我们的事业必定要胜利的基本保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表明，对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来说，最持久、最深层的力量是全社会共同认可的核心价值观。”回顾党的百年奋斗历程可以发现，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伟大成就，无不与党卓有成效的意识形态工作密切相关。我们党要永葆先进性、纯洁性，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和群众基础，必须大力加强党的思想理论建设，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教育人民，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确保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得到人民衷心拥护，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

作为国家旅游智库，中国旅游研究院从成立的那一天起，就有两大核心任务。一是坚持党的全面领导，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围绕中心，服务大局，持续推进以人民为中心的国家旅游发展理论体系建设、稳步推进以高质量发展为导向的旅游数据体系建设。二是团结和带领全国旅游学术共同体，以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稳步构建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旅游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为旅游强国建设提供靠得住、用得上的知识、智慧和精神动能。这两项核心任务都与意识形态有关，从16年的建院史来看，这两大核心任务完成得怎么样，直接决定了2008年春夏之交的这支七八个人、五六条枪的基干队伍能不能在纷繁复杂的环境中能否立得住、站得稳，直接决定了这艘承载着光荣与梦想的小船能否驶过狭窄逼仄的卡佛丁海峡和风高浪急的好望角。还记得2009年建党纪念日，全院职工集体去了河北乐亭的李大钊纪念馆，学习李大钊同志从一名“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知识分子到中国共产党的创建者的革命道路和心路历程。正是在那次会议上，我们正式提出“服务产业、报效国家”的建院理念，系统推进旅游经济蓝皮书等“1+8+X”标志性成果建设工作。自那时起，每年都要去各地的革命纪念馆开展主题党日活动，以党的建设统筹推进旅游理论研究、数据生产、社会服务、学术推广、对外对港澳台交流各项工作，努力将研究院和数据中心打造成为一支有理想、有信仰、有目标的队伍，一支愿意为理想和信仰去奋斗、去牺牲的队伍，一支有能力确定不同发展阶段的战术目标，也有能力实现之，并持续向着中长期目标稳定迈进的队伍。

只有解决理论建设为了谁、旅游研究依靠谁、数据体系如何建等发展导向问题，研究院和数据中心才能与成百上千的旅游院校、科研院所和其它社会研究机构区别开来，才能克服发展过程的条件不足、内部冲突和外部挑战，才能一次又一次走出似乎不可能走出的低谷，建起一块又一块看上去不可能建起来的阵地，走出一条独具特色的旅游智库发展之路。回头看一看，不容易啊，同志们！在一号楼711筹建的时候，心里念着“书生报国无他物，唯有手中笔如刀”，手上写着第一份《旅游内参》，当时也不知道这一份理想需要多久才能实现。当时定的频次是半个月一期，可是很快就面临经验、人手、经费和数据不足的困扰，怎么办？只有咬着牙坚持啊，无非是多累了，少睡些。现在，加上《旅游内参·特别报告》，文献中心已经累积500多份“小蓝本”和近百份领导批示件，既是研究院和数据中心的成长记录，也是我国旅游发展理论与实践创新的历史文献。“景观之上是生活”“主客共享”“从风景到场景”“消费是理解旅游经济的钥匙”“商业环境是旅游竞争力的关键”“政府的每一份努力，游客都能感受到”等观点与命题，游客满意、旅游经济预警、文旅融合、夜间旅游、冰雪旅游、避暑旅游、研学旅游、城市旅游，一个又一个新领域的拓展，一项又一项社会服务和国际交流项目，无不源于这些原创性的研究报告。

报告谁都可以写，数据谁都可以算，为什么我们能够将这些报告和数据转化为实践创新成果？无他，是这支队伍始终坚持党对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领导，始终为了人民的旅游权利而奋斗。研究院和数据中心之所以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时刻想着国之大者和民之所盼，解决旅游发展进程中的重点、难点和热点问题，而不是个人的功名利䘵。这是研究院和数据中心长治久安的思想基础，也是精气神所在。项目失败了可以重新开始，队伍散了可以再聚，精气神散了，这支队伍就没有灵魂了。十多年前，曾经有机关的同事说，你们天天讲为国家为人民，总感觉劲儿劲儿的，累不累啊？再说了，别人也不见得会信呢。我说，是很累啊，可是没有了这些，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呢？至于如何让别人相信，除了言必行、行必果，除了自己带头和长期坚持，我看没有其它办法的。建院十六载，三十功名刚刚过半，八千里路早已过去，也算是慢慢修得些正果。可是内部的每一名干部职工都完全认同吗？系统、行业和社会各界都完全理解吗？我看未必。正因如此，为党的旅游事业而奋斗的初心、为人民的旅游权利而工作的使命，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要向同志们旗帜鲜明地讲、光明正大地讲、反反复复地讲，要一直讲到思想上完全认同，行动上完全自觉为止。在毕生所学为谁服务这个大是大非的立场问题上，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模糊，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马克思说过：“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理论武装，坚持理论创新每前进一步，理论武装就跟进一步，不断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哲学社会科学是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重要工具，是推动历史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个没有发达的自然科学的国家不可能走在世界前列，一个没有繁荣的哲学社会科学的国家也不可能走在世界前列。”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是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区别于其他哲学社会科学的根本标志。

从成立那一天起，研究院（数据中心）就立志于知中国、爱中国、服务中国的旅游业，为探索国民的、大众的、科学的旅游发展理论而殚精竭虑。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发展旅游是为了创汇，九十年代中后期聚焦于拉动消费、投资和就业，现在更加强调为了人民群众“诗与远方”的美好生活，强调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推进旅游业高质量发展。随着全面小康社会的建成，大众旅游进入全面发展新阶段，“吃不愁、穿不愁，还有余钱去旅游”成为城乡居民对美好生活的共同向往和刚性需求，也是每年“两会”热词和社会各界共同关注的焦点。每个时期的旅游实践都呼唤旅游思想的进步和旅游理论的创新，并以进步的思想和创新的理论指导各地区各行业的旅游实践。为此，我们依托科技重大和重点专项、社科重大和重点项目，以及各级各类纵向和横向项目，通过月度的城市旅游热度预报、季度的旅游经济形势分析和游客满意度报告、七个节假日的旅游市场报告、暑期专题报告、年度的《中国旅游经济蓝皮书》和国内旅游、入境旅游、出境旅游、旅行服务、旅游景区度假区、旅游住宿和旅游集团报告，还有“当代旅游理论文丛”“博士后旅游研究文库”，逐步形成当代中国旅游研究范式，成为中国理论建设和思想战线的重要阵地。与此同时，我们也要看到自身还存在着团队尚未成型、梯队有待更新、标志性成果理论突破性不够、旅游需求侧数据需要完善、供给侧数据体系建设需要加快等一系列问题，也面临着这面旗帜还能打多久的疑问。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正在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面临的挑战和困难前所未有，必须坚持巩固壮大主流思想舆论，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激发全社会团结奋进的强大力量。”“宣传思想工作是做人的工作的，人在哪儿重点就应该在哪儿。”我们要清醒地认识到，互联网日益成为意识形态斗争的主阵地、主战场、最前沿。能不能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关键要看能不能占领网上阵地，能不能赢得网上主导权。要更加积极主动开展对外宣传，把我国的发展道路、发展理念、发展方式宣传好，把我国为世界发展所作的贡献宣传好，批驳各种针对我国的无端质疑和不实攻击，为国内营造良好舆论环境提供有力支持。为此，我们需要进一步加强阵地意识，进一步强化斗争精神。

一定要与旅游产业发展悲观论做坚决斗争。每过一段时间，特别是节假日数据发布和旅游经济运行季分析会，诸如“旺丁不旺财”“增收不增利”“宏观报喜微观报忧”的悲观论调和质疑声音就会四起。有的专家学者以所谓敢讲真话的姿态抢占舆论主阵地，有的自媒体以“标题党”带节奏，以及春秋笔法内涵主流观点，颇有“世无英雄，竖子成名”之势。对此，理论、数据和行政各条线的同志要有清醒的认识，要有高度的理论自信、数据自信和团队自信。习近平总书记对旅游工作的重要指示和全国旅游发展大会的工作部署，为完善现代旅游业体系、建设旅游强国、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行稳致远，提供了方向指引和路线保障。各地区各条线的改革开放和创新探索，城乡居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旅游经济进入繁荣发展新周期构建了最为坚实的市场基础。就数据而言，我们不能只是从团队旅游者和传统业态的视角看问题。自助旅游者在景区度假区之外的消费不是旅游消费吗？汽车后、旅行前的消费不是旅游消费吗？航运公司、汽车租赁公司、旅游购物村不是旅游企业吗？还是那句话，站在谁的立场上为谁说话，从来都是旅游理论建设的根本问题。为了个人名利和一时的话语权，还是为了游客满意、人民受益的旅游强国建设，决定了我们看问题的视角和方法，决定了一家机构的精气神。

一定要与“研究院的旗帜能打多久”的失败论做坚决斗争。现在研究院和数据中心在系统内、在行业间、在社会上已经有了相当的知名度，也有了一定的影响力。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引起大家的关注，既有认可的目光，也有善意的批评，也可能有质疑的声音甚至是恶意的诋毁，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需要警惕的是短期内耗、全面否定和长期看衰，以及由此而来的躺平思想。总是有人质疑这么几十号人的基数，无法支撑战略领军人才和青年拔尖人才的成长空间，也就不会有可持续发展的未来。有段时间，个别博士、博士后进院几年没能培养起来，几位中高级研究人员转去高校，受到一时的压力，有的同志就觉得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就想分行李回高老庄去。这样的思想是完全错误的！一个人、一家机构、一项事业，怎么可能都含着金钥匙出生，都是一帆风顺成长的。党的一大13名代表，最后走上天安门城楼的只有毛泽东、董必武两名同志，还是推翻了封建主义、官僚主义和帝国主义三座大山，建设了新中国。红军长征十万人，血战湘江损失过半，还是取得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每次在人民英雄纪念碑敬诵纪碑文都会热泪盈眶：“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与党和国家的事业相比，研究院、数据中心和个人实在太渺小了，经历过的一些风风雨雨算不了什么。曾经有人要“打破研究院对旅游智库的垄断”，曾经有人拿走我们的技术文件，曾经有人要挖走我们的团队，曾经有人围攻我们的数据，风一阵、雨一阵的，大有重建体系之势。结果呢？博士后工作站建起来了，国家旅游局数据中心成立了，《旅游评论》期刊批准了，光华大厦买了两套房子，建起了文献中心和数据中心，20多位同志获得了研究员、副研究员的专业技术职务，一批科技重大、社科重大项目通过了验收。从成立的那天起，研究院和数据中心就从来没有被任何困难打倒过，而是一直在与时代同行，与共和国的旅游事业共同成长。人间正道是沧桑啊，同志们！

一定要与放弃平台和阵地建设的学术游击论做坚决斗争。高水平的理论建设要有高质量的平台，掌握思想斗争的主动权要有稳定的根据地。有的同志想，我们是文化和旅游部的直属事业单位，文化和旅游部就是平台，甲九号这个院子就是阵地啊。这是事实，但是没有说全。对于一家直属单位来说，如果只扛一面旗帜，租两层楼办公，是形成不了战斗力的。要是有一天事业单位改革要撤并研究院和数据中心，怎么办？要是有一天有关部门以研究院和数据中心不是部内设机构要我们搬出去，怎么办？要是有一天团队建设没有实现理想目标，梯队一时半会儿却接不上来，怎么办？也许有的同志说，食尽鸟投林，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在哪儿不可以做学问。个人可以，机构不可以，研究院和数据中心更不可以。在这方面，旅游学术共同体有太多的教训。几个人的团队离开了，机构虽然还在，但是学术声誉、科研创新力和社会影响力就消逝了，甚至几十年都翻不过身来。没有了平台和阵地，没有稳定的资金支持和源源不断的人才培养机制，只有几个名角，靠不住的，大部分人也是无处可去的。希望各部所负责人和高级职称的同志们，当怀高远志，常破心中贼，以最大的付出和牺牲，下决心建好有形无形的平台和阵地。有的同志在成长的过程中可能受到了这样那样的委屈而长期不能释怀，总觉得当初也没人帮自己，现在为什么要为他人做嫁衣。我看还是放下和释怀的好，正如南非总统曼德拉所言：当我走出囚室迈向通往自由的监狱大门时，我已经清楚，自己若不能把痛苦与怨恨留在身后，那么其实我仍在狱中。平台和阵地是为后人建的，也是为自己建的。我们从来都不怕牺牲，怕得是被忘记，不是怕哪一个具体的人被忘记，而是怕我们为之奋斗终身的理想和信念被忘记。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理论自觉、文化自信，是一个民族进步的力量；价值先进、思想解放，是一个社会活力的来源。”要顺应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文艺不能做市场的奴隶，理论更不能做市场的奴隶。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要团结和带领全国旅游学术共同体，加快建设以人民为中心的国家旅游发展理论，还要做好相应的理论宣传工作，从旅游视角讲好中国故事。

理论的力量首先来自建设者发自内心的信仰，没有真正的信仰，就不会产生有效的传播、接受和行动。在理论建设、传播和接受的过程中，经由调查研究、数据分析和理论抽象而来的概念、观点和命题，包括语言、文字、平台和渠道在内的传播体系固然重要，但是知识分子和专家学者发自内心的认同更为关键。《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国家与革命》等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无论是语言文字，还是概念及其展开的逻辑，在一百年前的中国，留过洋的教授也有很大的阅读障碍，传播和接受更有坐牢杀头的危险，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翻译、去传播、去实践？因为这些文字闪耀着理性的光辉和实践的热情，指明了救国救民的方向，给先知者信仰，为先行者以力量。才有了瞿秋白的首次将《国际歌》翻译成中文，才有了李大钊、李汉俊、郭沫若、陈启修、潘冬舟、侯外庐、王思华、郭大力、王亚南等知识分子接力翻译《资本论》，倾尽其毕生的才华和心血，甚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作为一名知识分子和专家学者，如果徒有个人名利而无国家视野，只有个人恩怨而无铁肩道义，则道统何在？价值何在？我们今天的努力和成就，能经得起后人的审视吗？今天的中国，经历了20世纪80年代入境旅游的“黄金十年”和21世纪前二十年市场化取向的大众旅游初级阶段，迫切需要回答旅游发展“为了谁、依靠谁和做什么”等时代之问。惟有从人民立场出发，努力让人人都能在这块美丽的国土上，在这颗蓝色的星球上尽享属于自己的“诗与远方”，方能建设既有时代价值，也有历史意义的国家旅游发展理论。

旅游是修身养性之道，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传统。从《山海经》《水经注》到《徐霞客游记》《浮生六记》，从“唐诗之路”到“丝绸之路”，人们在旅程中领略自然之美丽，领悟人文之美，也形成了耕植于优秀传统文化的旅游叙事体系。受制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诗与远方”数千年来只是少数人的生活和普通百姓的梦想。5月19日是《徐霞客游记》开篇之日，“癸丑之三月晦，自宁海出西门，云散日朗，人意山光，俱有喜态”，2013年开始，这一天被确定为中国旅游日。我们纪念徐霞客，不仅因为他是一名伟大的地理学家、文学家，更是因为在一个旅游还只是达官贵人和文人士大夫阶层少数人享有的权利的时代，他为普通人提供了壮游的想像空间。随着全面小康社会的建成和国民旅游权利的日渐彰显，我们看见了走出宁海西门的徐霞客，有童子紧随其后，有家人和朋友紧随其后，有越来越多的工人、农民、商人、学生、教师、医生、科学家、创业者……紧随其后，渐渐汇成了大众旅游的时代洪流。旅游业也由小到大，由弱到强，走出一条独具中国特色的旅游之路。

如此丰富的历史，这般灿烂的文明，理应形成中国特色的旅游发展理论和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令人遗憾的是，我们没有这样的理论体系。我们的学生熟悉地中海、加勒比、南太平洋的海滨度假案例和旅游地生命生命周期理论，熟悉托马斯·库克、TUI、JTB、Agoda、Klook、Booking、Expedia、TripAdvisor等旅行商，熟悉迪士尼、环球、默林等主题公园运营商，熟悉四季、喜来登、希尔顿、洲际、万豪、威斯汀等高等酒店品牌，却很少有人研究农村居民出游市场、乡村酒店业态、旅游投资和项目建设、国有旅游企业的转型变革和集团化成长。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我们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内的旅游研究、成果发表和学术推广的主阵地建设出了问题。学习习近平文化思想，坚定文化自信，是推进高质量旅游学术研究、建设高水平旅游理论体系的思想基础和精神动能。

关于国家旅游发展理论的建设重点，我在今年4月22日2024中国旅游科学年会的闭幕演讲《国家旅游发展理论，为什么与如何建》中已经做了系统阐述。一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发展理念，重构大众旅游价值取向。二是培育新质生产力，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三是坚持绿色发展理念，推动绿色旅游理论创新与经验总结。四是践行全球文明倡议和大国外交思想，发展文明旅游，讲好新时代的中国旅游故事。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的重点任务是，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对旅游工作的重要指示，贯彻全国旅游发展大会精神，系统开展“十五五”规划前期研究，特别是12项重点课题的研究，要尽快拿出高水平的理论成果和数据报告。